不过一上岛,春梅就第一时间察觉了不对劲,大街上的人见了刘杨依旧那么热切,但是总是有种沉闷,整个西山道都有些压抑,或者说小心翼翼的。
“姑爷,好像不太对劲呀。”春梅皱着眉头,眼光在大街上掠来掠去。
刘杨也察觉到了,尽管老百姓都和他打招呼,还是那么尊敬,但是缺少了一些热情,好像都小心着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就连那些警察也是小心翼翼的,不过岛上那些兵没有变化。
虽然有点揪心,但是刘杨还自信将西山岛经营的不错,真要是有什么事情,不可能一点消息穿不出来,也不可能没有人给自己示警,西山岛上刘杨不缺死忠。
正巧,听说刘杨回来了,近藤太郎匆忙的赶了过来,来拜望刘杨,近藤太郎绝对是刘杨的死忠,谁背叛了,近藤太郎不会背叛,因为他没有任何路可以走,只能紧抱着刘杨的大粗腿。
“近藤,怎么回事?我怎么觉得岛上怪怪的。”皱着眉头,刘杨压低声音问了一句。
近藤太郎苦笑了起来,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长官,还不是因为夫人这几天心情不好,大家都害怕呀,昨天的时候,抓了个小偷,差点被把人打死,夫人亲手剁了小偷的一只手,现在岛上都害怕惹夫人不痛快,不小心这点行吗。”
岛上有很多老人,都见识过郑金凤的手段,郑金凤可从来不是大家闺秀,也不是什么善人,那可是一言不合就敢杀人的女土匪,哪怕是现在做了长官夫人,也还是心狠手辣,只不过嫁给刘杨,已经收敛多了。
刘杨和郑金凤这夫妇俩,就没有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,就没有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,岛上的人能不小心点,很多人都看得出来,郑金凤可是心情真的很差,而且是差到了极点,否则不会如此狠辣,抓个小偷刘剁人家的手,让老百姓都同情那小偷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刘杨愣住了,这几天发生过什么。
近藤太郎苦笑着耸了耸肩:“谁知道,我问过秋菊小姐,可是秋菊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是从前几天脾气就一天比一天的糟糕,听说长官您家里的那些仆人,也有几个挨了打,就为了一点小事。”
刘杨倒还没什么,春梅立刻就紧张了起来,小姐脾气不好,不会对自己也看不顺眼吧,别人不知道,春梅可是清楚得很,自家小姐那可是真的杀人不眨眼,除了姑爷没有人能降的住小姐。
“姑爷,回家我先问一下秋菊,您可别训斥小姐——”春梅紧张兮兮的拉了拉刘杨的衣袖。
啊了一声,刘杨点了点头,朝近藤太郎摆了摆手:“近藤,你忙你的,我回家看看。”
说罢,刘杨据领着人朝家走去,当然到了郑家大院,也就是如今的刘家大院,也就只有李宝柱和警卫排的能进前院,到了内宅就要止步了,好在春梅早一步回了家,悄悄地找到了秋菊,从秋菊这里问了个清楚。
“真的是因为克丽丝要走的原因?”春梅有些不敢相信,拉着秋菊问了明白。
“姐,我就是敢骗你,也不敢骗姑爷不是,从那天接到了克丽丝要走的电报,小姐脾气就不好了,不过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,小姐还让准备了新房,还置办了全套的吉服,也不知道是谁要娶媳妇,可是占得西厢房——”秋菊一脸的郁闷,这几天紧张死她了,动不动小姐就训斥她。
西厢房?春梅愣住了,小姐很传统的人,而且很烈性,也很守规矩,家里来客人,不管是谁都没有进过内宅小院,当初虎子一家人来了,也不过安排在中院厢房,这已经是拿着虎子爹娘当亲人了,那内宅除了姑爷可没进过男人。
一个念头从心里闪过,春梅将自己吓了一跳,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更了解郑金凤,那绝对非春梅所属,十几年的朝夕相处,春梅最了解郑金凤,郑金凤心狠手辣不假,就算是杀了她春梅也不是不可能,但是这位小姐却是相当传统的一个人,心中除了刘杨容不下其他人。
传统不单单意味着对刘杨的忠贞,而且还意味着可能会给刘杨纳妾,就好像安排通房丫头一样,除了刘杨纳妾,小姐会心情不好之外,其他的还有什么能影响到小姐的心情。
春梅很清楚自家小姐,对刘杨的忠诚,如果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,那么小姐绝对能下得了决心给刘杨纳妾,当然不会是她,那一定是很重要,不可或缺的人,不是用刘杨威胁,那么就只能是一个人,正好克丽丝不是要走吗。
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,难怪小姐脾气会变得这么差,任何一个女人,自己的男人要有别的女人了,心情当然好不起来,更何况这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。
想明白了这些,春梅脸上也紧张了起来,咬着嘴唇好一会,眼光落在秋菊身上:“秋菊,我警告你,今天这些话对我说就算了,决不能在传到其他人耳朵里,否则惹了小姐不高兴,你知道下场如何,明白没?”
秋菊啊了一声,畏惧的缩了缩脑袋,果然一脸的惧意,吐了吐舌头:“姐,我知道了,绝不敢乱说的。”
春梅嗯了一声,也没有在多说什么,转身匆匆的去找刘杨了,要把克丽丝准备离开的消息告诉刘杨,却不想才到前厅,就看见刘杨正抱着孩子,一脸的眉开眼笑,正逗弄着孩子,一旁郑金凤依偎在刘杨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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